地闭口不提,因为几个月前我们曾经跟柏林约好一起在温哥华过圣诞。
他不在了,这个约定成了我们心口的一道疤。
这些日子以来,我的任务就是尽快把工作重心转移过来,我妈的任务就是调理江洛的身体,我爸,很会自娱自乐,在附近的花鸟市场买了很多花,把阳台变成了他的小花园。
两个月,虽然大部分时间我们还是沉浸在柏林的离世中不能呼吸,但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想要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