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手臂。
哀莫大于心死,是邢柏林教会我的道理。
徐钊把我送回了酒店。
一路上他都在努力找话题,先是问我冷不冷,之后又问我饿不饿。
徐钊这个人,总是这样,不管我什么样子他都努力扮演一个家人的角色。
可他不是我的家人,只是我的老邻居而已。
我五岁那年认识他,他当时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