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看男人哭,但他哭的时候我却有些触动。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被我塞在衣柜最下面的那些信,一年了,没有拆开,后来也没再寄来的信。
我回到房间之后,打开衣柜,看见那些花花绿绿的信封被衣服压在下面,明明触手可得,但却好像有一扇看不见的屏障在那里,我一伸手就会受伤。
齐乐思,这个名字就太乐观,就像他的信一样。
我重新翻看与他通信那些日子的日子,再想到他当初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开始明白,人心才是最yīn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