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战审处?那不是完了?
孙超如遭雷击,眼前一黑竟是吓得晕了过去,两位战士也不在乎孙超晕没晕,扒了戎装就直接押送离去。
陈楚冷着脸,朝着一群老少将们走去。
一群老少将们浑身哆嗦了一下,纷纷挺直了腰板,不敢言语。
“各位老首长,我初来乍到,本来也不想撕破脸皮,可你们实在是让我失望!”陈楚对一群老少将们也不客气:“人是西南战区的,不过是一个旅长,擅自调出数百人荷枪实弹的部队不说,而且执行的还不是作战任务,这就是你们养出来的兵?”
老少将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额头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压根也没人敢辩解,毕竟事实就在眼前,你怎么辩解?
陈楚冷哼一声:“念在你们一个个劳苦功高的份上,我姑且放你们一马,来人!”
又有几位战士急急忙忙来到了陈楚身旁。
“送各位老首长回去,每个人三天禁闭!”陈楚黑着脸就道:“三天后每个人写一份检讨过来,听见没有?”
“是!”
所有老少将们心里面苦涩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丢到家了!
干了一辈子兵了,好不容易上了少将,结果不仅得关禁闭,还得写检讨,这事情传出去,那简直得让其他战区的给笑死。
可无论怎么样,总比被扒了戎装送去战审处好啊!
老少将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地走了,部队也迅速离去。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陆云松和陆云涛二人孤零零地站在陆家门口,面若死灰。
“陆云松,之前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要杀了我,抄了我全家么?”
陈楚盯着陆云松,声音冰冷至极。
陆云松身子吓得抖如筛糠,被盯得瘫倒在了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他陆家再大,大得过炎黄楚帅么?
陈楚目光一扫,又落在了陆云涛身上:“陆云涛,你不是一直想请我做你的证婚人么?”
陈楚目光如炬:“我来了,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欢迎我啊……”
陆云涛如丧考妣,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跪倒在地:“楚,楚帅,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兄弟一马,以后陆家绝对唯楚帅马首是瞻,您说一,我们绝对不敢说二……”
“呵……西南陆家,我就从来没放在眼里……”陈楚的声音越发冰冷:“你们俩伤害我最亲的人,觉得我还会放过你们!?”
一字一句让陆云涛和陆云松两兄弟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楚帅,楚帅,求你放我们一马……”
陆云涛拼命地不断磕头,一直磕到头破血流,而陆云松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般,忽然起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满脸癫狂地说道:“这,这不是真的,你杀不了我,我是陆云松,没有人敢动我……”
然而陆云松刚跑没两步,一股气势忽然如狂风席卷大地。
仿若天崩地裂!
“你跑得了么?”
陈楚低沉一喝,抬手一掌如山般猛然落下。
嘭!
陆云松身子重重砸在地上,青石板做的地面竟是一下子崩裂开来。
鲜血慢慢从陆云松口中渗出,染红了一片。
陆云涛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可不想死!
“楚帅,楚帅……”陆云涛凄厉哀求:“放我一条生路,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机会早就给过你们了,只是你们不珍惜而已!”陈楚一脸冷漠:“一切的后果,都是你们欺人太甚,咎由自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一掌落下。
陆云涛倒在了陆云松身边,没了动静。
陈楚一脸冷漠。
“从今往后,我不想再见到这二人。”
李冲知道陈楚并未真正杀了两人,各自都留了口气,立刻明白了陈楚的意思:“是,我马上让人处理。”
陈楚点头,转身离去。
……
听见外面没了动静,陆家人才偷偷摸摸走出来瞧了一眼。
然而陆家大门口早已经空无一人。
因为陆云涛下了命令,他们不敢出来,所以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地上新鲜的血迹让陆家人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