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重吐出来，“如果是意外那只能说你们倒霉，如果有人想要你们的命，这次可以幸免于难，下次呢？所以我希望苏警官能如实相告。”

“你是担心小梁，还是担心这个案子？”

“有区别吗？除非梁熠彤不跟这个案子……或者现在退出也来不及了。”穆千棠看着他说道：“我想知道你们查到了什么，让对方居然迫不及待就下黑手。”

“千棠小姐。”苏零眼眸微眯，抬手摸着下巴上看起来很硬的胡茬，说道：“我从没说过这次事故是人为，为什么你会那么想。”

穆千棠表情微滞，然后说道：“第一，阳东路属于三环，晚上十点前禁止大货车通行，水泥罐车也不例外。你们是警察，出了事自然会留守现场，积极救人并疏导现场，等到医院处理完伤口才会打电话，几经辗转，我得到消息的时间是十点一刻，故而推测出事时间在十点以前，既然路段限行，那么肇事水泥罐车就很可疑，而且司机也逃了，更让人怀疑。”

“第二呢？”

“直觉。”

苏零笑了起来，“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在找到肇事司机前，一切只能算猜测，不能做证据。”

“那么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们查到了什么？”

“还记得之前我说过，会从福利院入手调查，今天我们也是从福利院调查回来。”

“谷易海的那个福利院，有进展？”

“那个福利院位于景什路53号，名字就叫做景什儿童福利院，前身是个基督教堂，据说是二战期间由华侨出资建造，收留过不少在战争中失去父母的孤儿，后来因为经济困难，教堂荒废过一段时间，直到四十多年前被人接手，成立了如今的儿童福利院，目前收留着276名孤儿，年龄从刚出生到18岁不等，主要靠政府接济与社会捐款维持。”

“这是福利院的背景，有什么问题？”穆千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