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萧这句回答惊住了提问的捕头,不单单是他,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被她的反应给惊住了。?d+i!n¢g·d*i′a?n^t¢x′t\.′c!o!m-
都没想到叶晚萧竟然会如此痛快的承认她是盛安国镇国公叶家的独女。
捕头愣怔了片刻之后,高兴的要上前将叶晚萧捉拿归案,可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叶晚萧,叶晚萧一闪躲开了他的手。
“捕头大人你等一下,我就有一个问题,待他回答出来了,我就跟你走。”
捕头诧异的望着叶晚萧,“你要问什么?”
叶晚萧脸上一丝慌张不见,甚至平淡的如秋后的湖水,冷得有点让人害怕。
她的目光缓缓的挪到向束身上,向束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低着头不敢去看叶晚萧一眼。
他心虚的嘟哝了一句,“看我作甚,你这个盛安国派来的奸细。”
叶晚萧淡淡的笑了笑,“你可不能给我乱扣帽子,我承认我是盛安国人,可我并不是奸细。”
向束一听叶晚萧否认,像是来了精神一样,他抬起头刚要说话,对上叶晚萧的眼神之后,又迅速的低下了头,“你……你不是盛安国的奸细,那你说说,你来灵犀国做什么?当灵犀国的祭司又是要做什么?”
“你先不要问我,我到这灵犀国纯属机缘巧合,做祭司也不是我非要做的。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盛安国奸细的?这种事情就是连皇帝都不一定能知道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问住了向束,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祭台之下的村民看见向束回答不出来,纷纷附和着叶晚萧的说法逼问向束。·l¢o·o′k¨s*w+.!c-o′m,
“就是,就是,你是怎么知道圣女是奸细的?”
“对啊,虽说盛安国就不出祭司的?圣女是九尾狐娘娘特意选出来的。”
“我们这这里献祭,你却在这里质疑圣女,你会受到神明报应的。”
“……”
不用叶晚萧出头,村民已经开始躁动起来。
捕头一瞧这样不好,搞不好会引起暴动,赶紧出声阻止,“都安静,安静!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就跟我走!”
捕头说完就要伸手去拉叶晚萧,叶晚萧反手推开了他的手,“他还没有回答我,他是如何知道我是盛安国镇国公叶家的人?”
向束当然不能说了。
他也是盛安国的人,自从上次叶晚萧将他赶出村子,他就怀恨在心。
没有地方去,没有东西吃的向束只能冒着被抓的风险回到盛安国。
可当他只是踏进盛安国的临界,就碰到一队人马在找一个女人。
向束仔细的在旁边一听,这女人失踪的地方,到她的外貌性格都像极了赶他离开女人,当他看见官兵手中的画像之后,向束就更加确定这人就是叶晚萧了。
不过他留了个心眼,他并没有告诉那群人马叶晚萧的下落,而是就叶晚萧的身份要诬陷她一把。
最好叶晚萧的结果与自己一样,被赶出灵犀国,甚至是直截了当的砍了她,不管如何,对他来说都算上大仇已报。¨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
所以就出现了现在的这一幕。
叶晚萧望着额头都冒汗的向束,叶晚萧得意的笑了,她步步紧逼,“你说你一个连皇上的灵犀宝殿都没有登上的人,灵犀国镇国公家都不认识的乡村野夫怎么会认识出我是盛安国镇国公叶家的独女呢?”
下面的人一听叶晚萧如此的说,立刻明白了,“他说谎,他是骗人的!”
“对。他是个神棍,一定又是在说谎骗人了!”
“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向束一怔,叶晚萧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他更加的惊慌失措了,忙摆着手诚恳道:“不是,我没有说谎,她就是镇国公叶家的独女,她就是盛安国派来的奸细,我没有说谎……”
可惜,人常常说谎,偶尔说一句真话的时候,没有人会相信他。
所有的村民拾起地上的石头向着向束掷去。
顿时,仿佛大雨倾盆的石头向着向束飞来。
捕头一瞧,这些石头能将他生生的砸成酱,这样下去若是他说的是真的,可人却死了,他如何邀功呢?
于是赶紧帮着向束抵挡这些石头,后面的捕快瞧见了,也赶紧上前帮着自家老大挡石头。